,你从小就教我,做人要顶天立地,对得起天地良心。”我争辩。
“我是相信你,但别人不信啊。所以,你今年还是别回家过年了,等风波过去后,我去找张鸿光求求情,看能不能网开一面,就算妈给他跪下,我也愿意。”老妈子卑微的姿态。
我听着很不是滋味,老妈子苦了一辈子,竟然为了我,愿意给个晚辈下跪。
“妈,这事你别管,你儿子能耐大着呢,我这就回来,看谁敢把我咋滴。”
我挂了电话,猛踩油门,村里的那些狗亲戚,是什么货色,我最了解不过,欺软怕硬的主。
以前我还在读大学的时候,因为家里穷,我不知受这些狗亲戚,多少窝囊气,多少白眼,但现在我今非昔比,以我年薪五百万的收入,放眼整个乡镇,都寥寥无几。
有钱就是底气,我有什么好怕的,我倒要看看,他们这些狗亲戚,还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傲,在我面前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