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同时还有点茫然。她四下看了看,目光却顿住了:不对,水泥路呢?护栏呢?高架桥呢?而且天怎么亮了——
虽然天色阴沉,而且刮风下雨,但她很肯定,现在是白天。
举目四望,宽阔的江面上风大浪卷,而岸边上的芦苇更是郁郁葱葱,不见车,不见路,完全是一副还没开发的原始样子。
张司九张了张口,饶是她性格一向沉静,也忍不住惊了:“什么情况!”
她转头猛的盯住救上来的小孩,“小朋友,你知道这是哪吗?”
小孩胖乎乎的,圆脸大眼睛,五官生得挺好,穿着汉服,还扎了头发——对,就是古代画上那种丸子头!
他这会儿也是一脸震惊加茫然,“咕嘟”吞了一口口水之后,他摇摇头,然后缓缓低头看向自己。
一声尖叫后,伴随着一句带着强烈情绪的“卧槽卧槽”,小孩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他“卧槽”个不停,简直像个复读机。
张司九嘴角抽了抽:这小孩受什么刺激了?还有,卧槽……
她忍不住上下打量一下对方,犹豫再三,还是礼貌的问了句:“你是男孩还是女孩?”
结果对方猛然一震,眼睛都瞪大了,然后,他做了一个异常猥琐的动作。
显然他摸到了什么,然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整个人都跟软面条一样瘫到了地上,喃喃自语:“还好还好,还好还好。”
张司九围观了全程,一时无言:……
不得不说,因为这个小小的插曲,张司九感觉自己内心的震惊和波澜都平复了很多呢。
然后,她忽然也想到了一个问题,顿时整个人僵住了——
艰难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体,怀揣着自己也变成了小孩子的震惊,她僵硬地摸了摸脸,发现什么也看不出来摸不出来后,她默默的转过身去,做了一个跟对方一样的猥琐动作。
然后,也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虽然理论上做男人生活上还要方便点,但做了这么多年女人,她觉得还是不要轻易转换得好。
做女人,挺好的。
“鲲之大,一锅炖不下?”对方忽然幽幽的出声。
张司九转过身去,对上对方想笑又很纠结还略带亢奋的目光。然后挑眉,觉得不仅这个事儿挺神奇,就连这个人也很神奇。但她依旧对上了对方暗号:“鹏之大,需要两个烧烤架。”
“爱因斯坦?”对方眼睛都亮了三度,那感觉,像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