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他们会处理。”
徐宛噘嘴:“其实大不了就是送大嫂去庙里吃斋念佛,闭门思过。有什么了不起?要我说,就干脆直接闹上门去,问问大嫂的兄嫂这事儿怎么办!”
张司九和韵笙都没接话——主要是这话不好接。
不过,张司九宽慰了徐宛一句:“没事,痘诊这个东西,你不挠破了,得一次,虽然受罪点,但接下来一辈子都不怕这个了。想想,早点得了反而好。”
徐宛撇嘴:“自己骗自己罢了。你们是自己得的,我这是被人害的,能一样吗?”
这个一样不一样的不好说,但张司九确定,大家都是一样的痒痒。
晚上,韵笙最先哭出来:“怎么这么痒?呜呜呜,我好想挠!”
徐宛咬牙:“忍住,不能挠。”
张司九:“喜梅,快去找张志海,让他给我来个催眠药。喝了就睡觉那种!”
喜梅立刻跑去了。
剩下韵笙和徐宛的侍女对视一眼,也不约而同地跟着跑了出去:“等等我们!我们小姐也要!”
第一天晚上,就在三人的昏睡中过去。
但是一觉醒来,情况并没有缓解,反而更加严重了。
因为张司九发现自己的身上的水痘,几乎呈几何倍数增长。
而且,长的位置越来越奇怪——甚至脚指头缝里也在长!
徐宛年纪最大,也最受罪。
她的嘴里黏膜上都长了。
可以说是奇痒无比。
痒得令她想撞墙。
到了下午,徐宛甚至开始发起了热来。
而且温度越来越高,喝了药都不见好转。以至于张志清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我药用轻了?可我已经比平时给孩子们用药要重很多了。”
张司九牢牢地捏着自己的手,不允许它们有无意识的抓挠,同时回答:“不是你药用轻了,就是症状严重了。孩子出痘诊比大人出痘诊,症状总体来说还是轻一点。”
“她的喉咙里都长了。”
张司九看着徐宛烧得昏昏沉沉的样子,既同情又害怕:“你的药还得加重点。也不知道我会不会长这么多。”
张志清看了一眼张司九现在脸上的情景,不太想说实话,于是违心道:“张院长,你毕竟还小一点。”
韵笙是个实诚人:“我觉得其实差不多。我也差不多。只是我嘴里还没有长。”
张司九:……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