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这个小黄毛丫头,说这样的话也不嫌害臊。”
凌月欣白了他一眼,“人家都二十五了,比你小不了几岁,别一口一个小黄毛丫头,让她听见了送你二斤白眼珠。”
周胜利道:“她敢?我在她爸手下统算起来做了一年多的部下,也算是同事了。严格讲起来,她是我同事的孩子,是晚辈。”
周胜利自打到了营川,身为一把手,一般场合都是不苟言笑,有时候在场合上开个玩笑也是为了烘托场合气氛。在凌月欣、沐洁这几人面前,他才敢放松心情。
蔡文香在一旁听着他们两人说话的语气,看着他们脸上的神色,暗想他们不是恋人也是知心朋友,处理好与周书记的关系,必须搞好与这位凌总编的关系。
“笃笃笃”
乔山现在也知道进门前先敲门了。
乔山进门就看到了坐在周胜利身旁的凌月欣,又惊又喜,“是您?”
“您是?”
凌月欣对面前这个人没有任何印象。
乔山道:“弟妹,你果真是周书记家弟妹。你不记得我,我可记得你。”
凌月欣俏脸羞红,“我不是你的弟妹。”
周胜利低声喝道:“别瞎喊!”
乔山依然坚持,“你怎么不是,就是你。我是南洪县申公镇,那年蒜苔事件,是我带领庄里的人打了周县长,你站在轿车顶上大哭着把我们骂了一顿,把我和庄里的老百姓给骂醒了。”
凌月欣脸上现出一丝愠怒,“你、带人打了他?”
乔山脸上仍然现出愧疚,“是,这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让我后悔的事。”
“那你现在和他?”
乔山说:“我现在是周书记的司机,周书记不记前嫌,接纳我给他开车。”
蔡文香听着乔山又是带头打了周书记,又是给他当司机的,当真是一头雾水,对乔山说:“你说的不连贯,不仅是凌总编没有听懂,我也听不懂,你慢慢说。”
乔山不善于系统地述说事件经过,但有凌月欣不断补充,蔡文香还是听明白了个大概:
蒜苔事件那次,我们南洪县也差点出了那样的事。
周书记那时是我们的周县长,被上面的贪官给无故停了职,下面的脏官们不务正事,蒜苔三分钱一斤还没有人买。我们老百姓种蒜搭上种子、化肥不说,雇人收蒜苔三分钱一斤也没有人干。
我们全镇的人都冲到镇里砸玻璃,见到小汽车就砸,见到干部模样的人从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