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远的地方,他四年不回国怎么能行,元儿长这么大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我身边。”
理事长气急败坏,怒斥:“你给我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就是因为你溺爱他,才会把他惯成今天这副模样,什么都敢碰,又蠢又坏,碰了也就算了,连痕迹都清理不干净,烂泥扶不上墙,就知道给SK财团抹黑,你知道这些年我和父亲为他收拾了多少烂摊子吗,他若是有梁儿十分之一优秀,我都谢天谢地了,他就是个废物,被你硬生生的宠成了一个废物。”
理事长夫人见理事长态度强硬,说不通,又向老会长哀求:“父亲,求求您了,能不能不要把元儿送去国外。”
老会长:“你冷静,送元儿去国外是为了他好,他早些成熟,也能早些帮他父亲分担。”
理事长夫人见硬的不管用,便只能来软的,搬出徐善这个借口,哽咽着哀求理事长,拽着他的袖口:“那你说元儿和善儿的婚事怎么办?他们的订婚仪式还没有举行呢,就算你想要送元儿去国外,也不能那么急,怎么能明天就把他送走,太仓促了,最起码要等他和善儿举行完订婚仪式。”
闻言,理事长更是气急败坏,狠狠地甩开李母:“你还敢提善儿,善儿那么优秀的孩子,脑子聪明人又漂亮,即将首席入学到首尔大,你这烂泥扶墙上的儿子是个什么东西,能配得上她吗,你问问徐秘书长答不答应把这样好的女儿嫁给你这个烂泥扶不上墙,不成器的儿子,一个刚刚吸.毒上了新闻的人,还想要和善儿订婚举办订婚仪式,你还嫌他丢的人还不够吗,你不要脸,我还要呢!推迟,什么时候他有一个人样了,再谈这件事。”
理事长气的整个人都在抖,看向崔室长,语气冷酷:“崔室长,明天最早的航班把李元送去国外,我多一秒都不想再看见他,让他给我滚。”
崔室长就是个外人,迫不得已在这看到了他们家的家丑,诚惶诚恐,小心翼翼地点头:“是,理事长我这就去办。”
此刻的李元就像是被折断了翅膀的恶龙,再也没有办法恶声恶气的咆哮,面对着能够主宰他一切的理事长和老会长,他也没了面对社会关怀对象和比他层级低的人时那副高傲冷漠的姿态,理事长和老会长决定了把他送出国,那他就只能出国,甚至连他和徐善的订婚仪式都要无限期推迟。
汉南洞李家这边人仰马翻,而城北洞郑家那边也乱成了一锅粥,郑裕被律师从警察局带回来之后,郑父的反应和理事长是一样的,先是训斥了郑裕一顿,他本就在夜店喝多了酒,还嗑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