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纯,乌黑的长卷发半扎起来,用珍珠发夹固定在脑后,露出雪白修长的天鹅颈,简单的补了一下妆之后就算完成了。
“徐善小姐您真漂亮。”
徐善轻笑着问:“或许,可以帮我拍张照吗?”
造型师连忙点头说好,双手接过她的手机,将镜头对准她,找好构图的角度。
徐善右手搭在小腹前,左手握着右手手腕,微微歪着头,微笑看向镜头,肌肤白里透粉,脆弱清丽,是毫无攻击性的美。
造型师拍完照,习惯性恭维。
徐善微笑:“今天辛苦你了”
造型师连忙摇头:“小姐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徐善冲她微微颔首,就趿着拖鞋,提着裙摆,慢吞吞地下了楼,徐母在楼下,站在透明的玻璃展柜前指挥着佣人将她拍来的那套英国蝴蝶烫金骨瓷盘细致地包装好,准备晚上宴会送给理事长夫人,这是她金贵的敲门砖。
徐善从楼梯上下来,开口叫了她一声:“母亲。”
徐母回过头,看见她漂亮优雅的模样,流露出真心实意的微笑,骄傲又自豪,快步走过来迎她,握住她的手,轻轻在她手背上拍了两下,而后抬手将她耳边碎发别到耳后,露出小巧精致的耳垂,语气温柔:“我们善儿真漂亮。”
徐善声音温和:“母亲今天也很漂亮。”
徐母今天穿了身深蓝色的一字肩修身礼裙,脖子上并没有戴珠宝,只戴了一副简单的珍珠耳饰,她已经四十出头,但无论是皮肤还是身材都管理的相当不错,凹凸有致,脸上几乎没有什么皱纹,看起来温柔又知性。
徐善问:“父亲呢?”
徐母往楼上看了一眼:“你父亲在楼上换西装,本来早上就定好了他要穿less more那套,但上午去公司的时候发现和姜部长撞衫了,又特地从公司回来换。”
徐善了然,点点头。
对老会长来说今天晚上可能只是简简单单的一顿家宴,借着梁少爷在K子公司做出实绩的由头将一家人聚到一起吃顿饭,缓和一下父子之间紧张的关系,但对姜父和徐父来说却是暗流涌动的战争。
当然今天晚上对徐善来说也很重要,关乎着她是否能拿到那张通行卡,成功进入补课院。
正巧,佣人从楼上把徐善的小提琴拿下来了,走到她身旁:“小姐您的琴。”
徐善接过,捧在手里:“母亲,我去擦一下琴。”
徐母点头:“去吧,今天晚上的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