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有点晕。”
“早上我去跑了十公里,出了一身汗,现在人已经很舒服了。”
还知道会不舒服啊?
徐子矜白眼一翻:“你昨天晚上到底喝了多少啊?叫也叫不应、拖也拉不动,真担心你醉死!”
陆寒洲:“……”
——这点酒,只能让我热热身!
“一斤多吧。”
啥?
徐子矜傻眼了!
“什么?你说你喝了一斤多?”
陆寒洲点点头:“应该有,七个人把八瓶酒喝完了。”
好吧。
徐子矜听完后,小脸揪了揪。
“陆寒洲,你不是想让我当寡妇吧?”
“你说什么呢!”
——既然你不是特务,待我查清楚你的来路后,马上就让你当“慰夫妇”,别急哈!
既然身边人不是特务,陆寒洲就不准备继续憋着了。
他担心憋久了——会把功能憋坏掉。
可他也不想太急。
他必须查一下,她是不是那个男人派来的人。
当然,就算是,陆寒洲也没准备放过:只要不是特务,他就不怕。
“我说什么?你听不懂?”
徐子矜心情不好了,酒可不是什么好东西,那是毒!
知道不,世间有不少人是被酒给醉死的呢。
“陆寒洲,我跟你讲个故事吧。”
“其实也不是故事,而是个事故!
“我家有个邻居,他们夫妻都非常爱喝酒。”
“一天不喝,挠心肝似的难受。”
“家里穷,他们就喝最便宜的酒,每天傍晚让他们的小儿子去帮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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