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的也很好,很适合养这些名贵的花,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挪走啊?”
和宋母并肩走着的佣人听见她这么问,连忙嘘了一声。
宋母瑟缩一下,以为自己是问了什么不该问的东西,连忙噤声。
这个佣人年纪比宋母小,反应过来后觉得自己对长辈嘘声有些不礼貌,又低声同她搭话:“你是新人很多事情都不懂,在这里工作要多看,多听,多做,少问,这些有钱人很讨厌越界的人。”
宋母不懂,就问一句为什么把花搬出来就是冒犯了?
有钱人这么难相处吗?
她在这里的工作就是侍弄花草,当然要问清楚啊。
佣人也是个八卦的,见徐母不问了,她反倒憋不住了,神神秘秘地靠近宋母:“我告诉你,夫人把花搬出去是为了给人腾位置,到时候这个房间会有人来住的。”
这间房如果用来养花确实不错,但住人却不怎么适合。
宋母疑惑地问:“这间房间不是用来养花的吗?住人为什么不挑一间更好的?”
佣人:“这你就不懂了,那孩子是理事长的私生子,夫人怎么会喜欢他,这是想要给他一个下马威,而且你不知道,那个孩子有哮喘,对花粉过敏,夫人这是故意膈应他呢,理事长毕竟是个男人,粗枝大叶的,他怎么可能会懂这些东西,还不是全凭夫人安排,等那孩子回来之后可有好戏看了。”
宋母没想到她只是随口问了一句,就打听到了这么隐秘的豪门秘辛,也是第一次见识到财阀家的阴暗面,不禁觉得有些可怕,其实作为一个女人的角度来说,丈夫和其他女人鬼混生的私生子,天天在眼前晃,要是她心里肯定也会不舒服又委屈,但对于那个孩子来说要遭受到这样的对待,未免太无辜了,毕竟他肯定也不想做私生子。
宋母小心翼翼地开口:“夫人这样做不好吧,毕竟那个孩子也是无辜的,他也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出身,如果能选的话,他肯定也不想当一个私生子。”
佣人不赞同:“你怎么会觉得那个孩子无辜,私生子的身份就是原罪啊,他的出身不正当,可却拥有和梁少爷,元少爷一同继承财产的权利,这对夫人和少爷们来说更不公平。”
“这样想你还会觉得他无辜吗?”
宋母沉默了下来。
监督佣人们搬花的管家瞥见宋母和佣人在窃窃私语,皱起眉头训斥:“动作快一点,理事长和少爷们回来之前都要弄好。”
宋母偷偷聊天本就心虚,听到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