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
还特意来告诉她。
掌柜低着头说:“不怕告诉奶奶,兴国公府里也出过混账事,有一位小爷喝醉了把贴身的玉佩赌输了,当到我这铺子里来,第二天国公府就带着人来赎回去了。”
那小爷差点被人打断了腿。
他有些无可奈何地说:“奶奶,这事您也别声张出去,不然我那铺子可开不成了。”
“这玉佩确实是从贵府当出去的,听说您是个心地仁慈的,就放小人走吧!谢谢大奶奶了!”
要真是从武定侯府里出去的,她也没理由留人。
蔺云婉吩咐道:“送客。”
她带着玉佩回与寿堂,打算把最近出门的婆子都排查一遍,走到雨杏阁门前的时候,忽然想起一件事。
“竹青。”
蔺云婉进去看竹青了,袖子里还放着玉佩。
竹青刚醒瞌睡,人还犯懒,但是一看蔺云婉就精神了,笑眯眯地吩咐彤柳:“把垫子铺软点。”
溪柳已经拿了厚厚的毛毡过来了,说:“大奶奶您坐这里。”
蔺云婉看了她一眼,气色很不错。
“你在竹青姨娘身边伺候的很开心?”
溪柳点头说:“竹青姨娘可好说话了。”
竹青也夸她的两个丫头:“她们从到我身边来,就伺候的很不错。”
蔺云婉笑了笑。
要是放在早几年前,竹青可没有这么好的脾气,她们两个也算是赶上好时候了。
竹青也在蔺云婉身边坐下,问道:“奶奶,您过来是来看看妾身,还是有什么事吩咐?”
蔺云婉觉得屋子里的人太多了,就和萍叶说:“都出去。”
萍叶带着几个丫头们出去了。
竹青不知道什么事情,这么的严肃,都不敢笑了。
蔺云婉把玉佩放在竹青面前,问她:“这个,你见过没有?”
竹青摇头,问:“是谁遗失的吗?”
她摸了摸玉佩,说:“这么好的羊脂玉,不是老夫人房里就是侯爷的吧?”
“都不是。”
蔺云婉说:“府里有人当了这个玉佩,当铺的人不敢收,又送回我手里了。还说是个下人当的。”
竹青眉头一皱,咬着唇,扯起了帕子。
她白着脸说:“坏了!”
回忆起送走葛宝儿那天的事情,慌张地说:“是葛姨娘的!送她的婆子,说是帮她当了个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