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恼韫之,叫他一怒之下就将我送来。”
“祖母,您仔细说?”谢淮安道。
“你是不是写了信给韫之,叫他接回京里去?”老夫人上下打量着谢明宗,倒不像生病的样子,又叫谢韫之给猜对了,不禁着恼:“我以为你真的病重,求他无论如何也将你接回京养病,他便恼了。”
谢明宗几人皱眉,小心翼翼地问:“也就是说,您以后只能待在岭南,回不去京城了?”
“……”提到这个,老夫人重重地哼了一声,心头又委屈了,要不是为了不成器的儿子和二孙子一家,她何至于得罪谢韫之。
“这下好了。”秦氏心都凉了,语气更凉:“岭南什么都没有,您来了只有粗茶淡饭,冷床硬枕。”
想要过上好日子,起码也是几年之后的事。
只怕老夫人还熬不到那个时候。
老夫人被扶进去府衙后院,看见儿媳为自己准备的住处,何止是冷床硬枕,简直就是杂物房。
想想以后的日子,她老人家两眼一黑,倒真是糟心得晕了过去。
后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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