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
日思夜想,也想过谢韫之会醒来,但千想万想,就是没想到谢韫之醒来以后,竟然将心系在了冲喜夫人身上!
她真阳输在了哪点?
而侯爷听罢后怕不已,原来长子对长媳如此在意,所幸自己刚才没有接受真阳郡主的威胁,否则恐会让长子寒心。
许清宜再次看了世子一眼,理智告诉她,这是场面话,用来应付疯狂的真阳郡主。
可结合谢韫之的人设和个性来看,她竟然找不出这些话的半点虚假成分。
心中不禁暗叹,世子究竟看上自己哪点?
现在改还来得及吗?
“夫人,这话也是特地说给你听的。”谢韫之知道,自己不得夫人欢心,可也不想就此放弃,他斗胆抓住夫人的袖子说:“我知道你先是二弟的未婚妻,其后才因种种原因嫁给我,且多半为形势所迫,不是你自愿的,这一点是侯府对不住你,逼你至此……”
真阳郡主脸色阴沉,简直要跳起来,什么二弟的未婚妻,分明是已经拜了堂,她许清宜就是谢淮安的妻子!
弟媳变妻子,谢韫之当真不嫌恶心!
侯爷闻言,便想起谢淮安那个逆子在新婚夜干的好事,逼得许清宜这个新嫁娘只能选择逃到澹怀院伺候瘫了的谢韫之,老脸也有些难堪。
而他们对不住许清宜的地方,也不止这一处。
“那些都过去了,世子不必自责。”许清宜是个向前看的人,过去只适合用来吸取教训,她没有那么多情绪。
现在只担心谢韫之缠上自己,便连忙将袖子扯出来。
指间一空,谢韫之的眸色沉了沉,又道:“不管夫人现在是怎么想的,反正我心悦夫人。”
许清宜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啊这……
原来世子对自己真的是那个意思,咳,悬着心终于死了。
不过抛开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不谈,看戏是真的很快乐啊,世子是懂得往真阳郡主心口处插刀的。
她看到真阳郡主小脸苍白,痛得都快昏厥过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