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给娘磕头那天,对方抱他在膝盖上说话,记得从秦氏的院子里搬到养父的澹怀院,那年四岁,与娘睡在一个被窝,心情既开心又忐忑。
也记得不久前去皇宫参加太子的大婚,看到一条冰雕的飞龙很喜欢,便回家去湖边凿冰玩,结果掉进水里受寒了。
这才有了这身发热头疼。
是这样吗?
如果这是现实就好了,他羡慕且卑鄙地想偷走‘珩哥儿’的人生,可也只是想想而已,当做临死之前的慰藉。
这些年在海上漂泊,走南闯北,刀尖舔血,谢珩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否则也不会自投罗网,听说大哥与二哥身死的消息后便回来报仇。
可惜,最后他只杀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小喽啰,拼尽全力也没有杀掉那该死的谢淮安。
太不甘心了,若是人横死后能变成厉鬼,那该多好?
大夫连夜过来后,又为珩哥儿施针,总算控制住了珩哥儿浑身痉挛,做噩梦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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