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动弹不得，新的合作几乎全部搁置，老业务也毁了不少，这公司怕真的是离完蛋差不远了！

张副总的这番质问，如此冷硬的语气，顾子言听了当然是不爽的。

这恒瑞如今他才是超级大股东，这些人不过是小份的股东而已，现在竟然跑到他面前跟他叫板。半点面子也不给。

一旁的林沫沫瞧着心里也不太舒坦，这些人还真是太拿自己当回事了。

只不过是一个小小股东而已，也敢跟公司的总裁发威，就跟宁以夏那个贱、人一样，嚣张跋扈！

“张副总，你这样质问你的上司，似乎不妥吧？再怎么样，顾总才是公司绝对的掌权者，就算公司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你这样站在他面前质问指责。”

林沫沫忍不住开口道。

然而，林沫沫此话一出，却遭到了张副总的一记不屑的白眼，冷冽的声音充满了不客气——

“林小姐，我是公司的股东，一个典型的商人，我只是在维护我的利益。我见过形形色色的女人，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不要把你自己想得太重要？你算什么东西？恒瑞要不是因为你，因为你们两人闹出来的绯闻，会损失这么严重？”

真正去回想起来，才恍然发现，她早就还不清了。

想了想，她才淡然笑道，“这就是……所谓的，跟成熟的男人，谈成熟的恋爱吗？”

“成熟的恋爱？”

陆司霆顿了顿，随即低笑道，“算是褒义吗？”

“当然算了……不过，成熟的男人，也会吃醋……”

陆司霆皱了皱眉——

“这事，你要把它给忘掉。”

宁以夏低眉笑了笑，“我不要，难得捕捉到你的黑历史。”

“没良心的女人……”

相比宁以夏这边的静谧和谐，林沫沫这边似乎就没有那么好过了。

跟顾子言领证结婚之后，林沫沫就直接从自己的公寓里搬出来，直接住到顾子言的别墅了。

之前顾子言送给她的大平层已经挂出去变现，还有不少的珍藏级别的首饰饰品，好不容易才凑出来，抵了给宁以夏那笔钱。

可以说，顾子言跟林沫沫夫妻俩，手头是真的紧张了。

而且，因为上季度恒瑞的变动，导致营业不给力，许多的大商场都直接把恒瑞的商品撤出，又因为那些绯闻新闻的影响，订单合作被取消了很多，导致季度结算的时候，直接出现了亏空的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