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个能力,只能让这个婚事白白牺牲掉!”
老太太的语气十分沉重,眼睛里充满凌厉,冷冷盯着宁以夏。
“你知道一旦两家婚事不成,意味着什么吗?”
“不说顾家宁家这几十年的交情,单单这两年,合作就不少,顾家在海晟投资多少你知道吗?我们还需要顾家帮我们打开国际市场,顾家如今多少也摸到国际门槛,这几年在海外成立了好几个分公司,他们谨慎防备,这些产业他们几乎不让任何人渗透,能让他们松口,没有比联姻更好的办法……”
老太太语气非常的冷厉,眼里充满了对宁以夏的责备!
“我原本以为你是在商海混了很多年的,多少能知道一点时务,更知道利益的得失。你是宁家的女孩,我还能害了你吗?你要明白,那些什么感情,到头来都是虚影,手里有东西那才是硬道理,才是王道!”
老太太怒不可遏,重重敲着手中的拐杖。
往常,要是老太太生气发威,她还是会顾及照办的,但是,今时不同往日。
这个家里,早就腐朽殆尽,满目疮痍,丝毫没有再重新治愈的可能,所以,她心里已经放弃,也不再跟当初一样,对它心存希望和期待……
她心里很清楚,不管她做得再好,都没有办法得到这些人的平等对待,到头来,也不过是为林沫沫做嫁衣……
他们早就选择盲目相信,宠护林沫沫,而拼了命地伤害她。
那么这样的毒瘤,她是需要割舍,把脓水都挤出来,上药,才能慢慢治愈。
“畜牲!没听到我说话吗?过来!在列祖列宗面前,跪下,忏悔!”
老太太看到宁以夏不动,又是一声怒斥!
宁以夏清瘦的身躯笔直如松,静默地站着,淡漠的眼神望着里头的一排宁家先祖牌位,内心却清凉平静似水。
片刻之后,她的视线才收回,慢慢地停在老太太那张充满震怒的脸上,清冷的声音如来自极地的风雪一般——
“畜牲?你喊的是谁?我为什么要跪?你不去了解他为什么被弄到医院,被人送到警局,反倒过来质问我?”
“他是你父亲!你是不是疯了,你这个畜牲!只有畜牲才能对自己的父亲下得去手!”
老太太厉声训斥道。
宁以夏嘴角扯过一丝笑意,镇定至极。
“是,就是觉得是我的父亲,是我的亲人,所以想要控制我,拼命的伤害压榨我,还不允许我反抗?反抗就是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