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婆子在皇后宫里都这样拎不清规矩,广陵王府的教养可见一斑,系统商城里再厉害的药也不能保证能让人恢复如常,她也不是圣母,对方若是不领情,多不是不如少一事。
这样想着,梁崇月拿起一块糕点尝了起来,小厨房的糕点做的就是好吃,最对她的胃口。
向华月将崇月此番态度尽收眼底,方才崇月让人出去的时候,她就明白,崇月定然是有办法能救阮蓉,只是不能暴露于人前。
瞧着崇月连手中玉捻也只是随意盘了几下就搁置在一旁了,定然是心中不快了,向华月无奈的看向还在小声抑制着咳嗽的阮蓉,正好对上对方看过来时的眼睛因为咳嗽已经通红,瞧着好不可怜。
“是婶婶不好,没有看管好仆人,咳咳咳,崇月别恼,婶婶回去定然狠狠责罚她。”
刚那么激烈的咳过一阵子,现在赫阮蓉说话都有气无力的,若不是有赫言庭在一旁照顾着,此时怕是已经要倒下了。
梁崇月右手给蓉婶婶搭脉的手指摩挲着,忆起蓉婶婶孱弱的脉象,将搁置在一旁的玉捻重新戴好才缓缓开口道:
“婶婶不必为着一个奴婢这般,崇月岂会因为一个奴婢同婶婶置气。”
向华月瞧见崇月这样,欣慰的点了点头,再看向赫阮蓉时,眼中的不赞同都快要溢出来了。
“你原先也不是这样的软柿子,怎么如今病了一场,一个老仆都敢这么没规矩了?从前跟在你身边侍奉的丫鬟呢?”
这话向华月是带着怒气说的,虽不明显,梁崇月还是听出来了。
梁崇月坐在椅子上浅尝糕点,蓉婶婶在母后的询问下垂下了眼睛,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
“丫鬟们到了年纪,我将她们都婚配出去了,三年前我病了,婆母说这老仆懂些医术便将她送到了我的身边,咳咳咳。。。。。。
你是知道的,我婆母这些年来对我如亲生女儿般照顾,我生言庭时伤了身子不能再有孕,她也从未说过我什么,如今她老人家仙逝。
长者赐,不可辞,我先前也提过将她的身契给她,为她脱离奴籍,她只道是为了报答婆母当年救命之恩,只想留下侍奉在我身侧,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她原先也不是这样的,刚来我身边时稳重的很,不知从何时起变成这样的,许是,许是。。。。。。”
赫阮蓉的声音带着哽咽,许是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向华月出口打断了:
“奴才忘了自己身份,仗着你身子不好,借着你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