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
“傻子才骗人骗己,小狗走,咱洗澡去。”
梁崇月带着井随泱逛了一圈水榭居后自己回了长生天。
赤嵘已经在里面等着她了。
“主人,三皇子给皇上递了封信,皇上同意他回京了,已经启程了,最早于明日傍晚到达京城,还带了一位女子一路同行。”
梁崇月没有丝毫意外,坐在了赤嵘对面,给自己和赤嵘各倒了一杯桃花酿。
在宫中母妃看的严,不给她喝,出来了,终于没人能管着她了。
“席玉新酿的,尝尝。”
梁崇浅酌了一口,品了品酒香,往后一倚,嘴角上扬,扯起一抹玩味的笑:
“三哥哥自从那年时疫之后,身体一直不太好,一直在皇家别院修养,除了常常溜到阜阳行宫去看望废后,平日里也不安分,拿着废后手上留下的那些东西威胁加利诱了几个在朝中无足轻重的大臣为他马首是瞻,还真当山高皇帝远,没人知道他在做什么?”
梁崇月用叉子挑了两块切好的桃子扔进酒杯里泡着,浮起来再按下去,沉下去再挑起来,循环往复,乐此不疲。
“可知那女子什么身份?”
“皇家别院附近村子里一个平平无奇的少女,属下让人调查过了,没什么特殊的。”
梁崇月摇晃着酒杯,看着里面的桃块随着旋转,嗤笑出声:
“三哥哥今年年末就满二十岁了,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了,这个时候招摇撞市的带着个女子回京,哪家娇养出来的世家贵女不膈应?”
“可能是要献给皇上的也不一定。”
梁崇月停下手中动作,抬眼好笑的看了一眼赤嵘:
“你不懂,父皇他非美人不喜。”
梁崇月细数了一下这些年里入宫的妃嫔,每一个单拎出来,最次的都是明眉皓齿、身量柔美、能歌善舞的,才艺只能是加分项,美貌才是敲门砖。
“那属下就不懂了。”
梁崇月一时也猜不到梁崇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眼波流转间像是想到了什么。
“可打探此女子的名字?还有生平有发生过什么奇特之事?”
“还在探查,三皇子将此女子家人保护的很好,非亲信不得靠近,周围的邻居也被警告过,都不敢多言。”
梁崇月眼底闪过不易察觉的精光。
事情开始变得有点意思了。
“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