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
后来他买下太平山顶的豪宅,和她一点一点地装修。
那才变成了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
可是为什么在短短一年就变了?他怪她的冷落,怪她的了无生气。
没怪过自己。
一时鬼迷心窍、贪图新鲜感,一时自以为是的厌倦、不爱。
霍泽钧打开手机相册,静静看着那张在温哥华拍的雪人出神。
沈知秋明明说了那么多次想要看雪,又是为什么没去呢?
什么时候他只爱她,不再理会她灵魂的出口?
手指一滑,霍泽钧翻到更早之前拍的一张日出海平面。
是要分享给沈知秋的。
一张又一张,火红的枫叶,难吃的西餐,受伤的小鸟……
原来他曾经在那么多个时刻想要和沈知秋分享。
可不会再有机会了。
屏幕闪烁起来,是张禾。
霍泽钧滑动接听,张禾疲倦的声音清晰传进他耳朵。
“霍先生,杀死知秋的凶手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