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为啥每天我都赚不到几个钱,仨瓜俩枣的,什么时候咱们才能赚钱买物大房子啊?”
“咱不着急,好儿子,功到自然成呢。”
次日,赵香兰去码头给人洗衣服了,因为昨天一口饭没吃,今天她迷迷瞪瞪,很多次都险乎因为低血糖而晕厥了过去。
她仔细思考了一下,想要弄点儿赌本回来就必须去找许夭夭。
许夭夭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至于说自己要了二百四十元后会转交给婆婆,那是赵香兰的一面之词,自打敲了一次许夭夭后,赵香兰就食髓知味了。
她更明白,自己万万不可透露许夭夭的真实身份,一旦和盘托出,许夭夭的铁饭碗就没有了,那么岂不是全军覆没。
许夭夭想不到自己这么快再次看到了母亲。
赵香兰比那天晚上看上去还苦大仇深,她没说话就开始落泪,哽咽道:“交房租了,钱都没有了,你还要帮帮忙,等我们渡过难关了,我再也不找你了。”
这一次,许夭夭说什么都没给钱。
赵香兰无功而返,继续到码头去洗衣服。
至于许双全,依旧在家呼呼大睡。
他就算是饿死都不出门打工赚钱。
三天后,许夭夭的二十份儿酱菜做好了,今天是约定的日子,她早起就全副武装,和前一次一样,将酱菜全部都包裹在床单里头,抱着到了黑市。
黑市刚刚开始营业,许夭夭到之前的位置,才摆放好几分钟,那个妇女就来了,她笑的花枝招展,“小师傅,你倒是个言而有信的人,还是之前的价钱?”
“还是一块八毛一个,您点一点数量,要是没什么问题,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听到这里,那妇女一笑,挨个儿检查了一下成色,发现每一个 玻璃罐子里头都满满当当当的,这才心满意足的收在了自己的编织袋里。
她拿出三十六给许夭夭。
许夭夭一把接过钱,转身就要走。
毕竟黑市是是非之地,一
旦被抓住,那投机倒把的帽子就要戴上了。
她才准备走,那妇女却靠近,“咱们相互留一下电话,我叫胡艳红,古月胡,我是开作坊的,你以后直接找我就好了,咱们私底下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