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音,这报道措辞很谨慎,但不乏溢美之词。
她以为他们的身份还没泄露,但实际上很快就被汇报了出来,播音员还字正腔圆的赞美他们是“模范标兵,最可爱的人”。
关了电视机后,许夭夭心潮起伏。
倒是一晚上都没休息好。
到次日,方清屿比她起来的还早,两人上船,不大一会儿一群人就簇拥了过来,大家争前恐后问问题,船只都快开走了,这群人才意犹未尽的下船。
方清屿感觉隐私被侵犯,像一个暴君一样怒吼,并竭尽全力保护着许夭夭。
许夭夭倒担心他这冷言冷语的画面被曝光了,脸上始终挂着谦逊的、讨好的微笑。
等这群人离开,船下几个人还在追赶,这是几个公司职工模样的男人,他们频繁朝许夭夭让他们挥手,不知道是挽留还是作别,发觉许夭夭还在看,方清屿拉上了窗帘,“什么还看啊,无聊。”
“我感觉他们有话说。”
“为了新闻罢了,他们一定会问,”方清屿站在窗户旁边,一字一顿的说:“你们当时在想什么,为什么要救人。”
“那你怎么回答?”许夭夭看向他。
方清屿松松肩膀,“实话实说咯,就告诉他们我们是出差过程中不经意之间救了这一船人,其余也没什么可以说的了,什么大公无私之类的话完全是胡说八道。”
当时危机四伏,方清屿几乎没想太多。
他更不想事后添砖加瓦。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两人不时地看看外面,其实风景简单却类似,不时地可以看到翻滚的惊涛骇浪,追在船只左右的海鸥以及远处若隐若现的孤岛和山峦之类。
许夭夭害怕极了,担心之前的危险会再次上演。
但方清屿却在闭目养神,不时地会偷瞄一下许夭夭,露出个不明所以的微笑。
这三个小时风平浪静,既没有来时遭遇的风暴也没有潜藏的危险,到港口,许夭夭这才松口气,下船只之前,许夭夭认真检查了一下资
料。
担心这些被粗枝大叶的方清屿弄丢了,发觉一切都在,这才松口气。
许夭夭哪里知道,组织了一群人追逐他们客船的是高德凯,或者毋宁说是高老爷子安排高德凯来寻许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