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周胜利明白了,省里的两位主要领导并没有打算征求自己的意见,而是已经决定了。
想到前几天见到的那个太宁日报摄影记者王海,由他而看到整个报社员工队伍的素质和思想状态、精神状况,感觉到了空前的压力。
他从乡镇起,只担任了几个月的农技站长,此后十多年一直在党委政府工作,如今突然到部门任职,还真的很不适应。
谭维泉给周胜利谈话的当天下午,石浩江把他叫到了办公室。
“维泉同志与你谈了?”
周胜利刚落座,石浩江就慢悠悠地问道。
“谈了。”
周胜利应道。
“没与维泉同志耍赖?”
石浩江算就了他不愿意接这个棒。
周胜利如实汇报说:“不愿意去,没有耍赖。”
石浩江笑着说道:“我和维泉同志都断定了你是不愿意去的。”
周胜利自打第一次与石浩江接触就对他感觉着很亲切,在他面前说话也相对随意,“断定了我不愿意去还让去,领导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据我听说,报社有总编辑、副书记,宣傳部还有几位副部長,他们都是秀才、笔杆子,我一个种地的过去三天还不被人赶了出来?”
石浩江收敛起笑容,说:“你与他们的想法一样,报社就是耍笔杆子,写文章搞宣传。那是传统认识,用市场经济的眼光去看,报业不只是宣传,还是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