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我们两个当时对陶承野带着匪徒来抓走了任朵朵,捆了我们很气愤,没有给他解绳索就走了。
走出没有多远就听到身后有喘息声,吓得我们两个撒腿就跑。
我年纪大,平常很少锻炼,跑不动,只好把行李箱扔了跑。
我们刚上岛时藏身的山洞在山的南坡,跑出去后怕遇上匪徒就跑去了山的北面。
我们上岛时没有带食品,上了岛后没有的吃,第一顿饭是靠嚼青草汁过来的。跑出来后两个人在山溪里摸了几条小鱼,接着在水里除去内脏就填到嘴里。
淡水里的生鱼又腥又臭,吃到嘴里就想往外吐。为了生存,吐过后再吃。实在是吃不下去了,还得像刚上岛时那样嚼青草汁。
身上没有饭,还不敢老在一个地方呆,一天换好几个地方,走路时觉得腿有千斤重。
这几天也遇到过好几次人,看着都是蓝眼珠黃头发,哪个都像那天捆我们的匪徒。看到他们还在老远的地方我们两个就躲起来。
昨天我们就看见了前面那堆烟火,还以为是匪徒点火烧人的,没敢往这边来。
今天上午看到有三个人边走边喊,还有一个女的也在喊。我们还是没敢动,先是看到四个白人来到了他们跟前,与他们抱着。
就在他们转身要走的时候,沈总指着一个人说:这个人像是丁总。他还对我说,‘我腿脚好,到近出看看是不是丁总,如果被发现了我就跑。’
他还嘱咐我千万别动,甩开那些人就来找我。”
沈庆祝接过他的话说:“我偷偷靠近了这伙人,看了看那个人确实是丁总。虽然他不与这些人交流,但他的神情和随意走动的样子不像是被限制自由。
我就大着胆子喊了声:丁总,丁慎重!
他一转脸看到了我,马上喊了声沈庆祝。
我说是我。
他接着说了句,可找到你们了,便向我这边跑了过来,边跑着还问:‘吴市长呢?陶总呢?’
我说我与吴市长在一起,陶总与我们走散了。
我们两个架起吴市长与他们一起过来了。
路上丁慎重告诉我们说,周市长救了这个岛的主人,又救了与他们在一起的游轮大副,两下里人合在一起有二十多人了。
周市长、岛主人和大副现在是我们这伙人的核心,他们定的计划是尽快把流落到岛上的人找齐,在岛上的多处地方铺设显眼的求救信号,让外面尽早发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