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牛肉干里盐多,我们把它当成调味品全吃了。”
吃着饭,周胜利很郑重地说:“我有些想法与两位交流,我希望这不是商量,是我对二位的请求。”
自打认识以来,崔笑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严肃,心里有些忐忑,难道是自己亲了他一下他生气了?
张苹一笑说道:“有话说,看把笑笑吓得。”
周胜利说道:“我们今天要做的事是找人,找自己人,再就是找船上的人,打听离开荒岛的时间。”
张苹道:“我们明白。”
“但是,我们要有两种准备。”
周胜利说:“我们既要有今天能做成这两件事的准备,也有做不到的思想准备。”
“昨天听了你要把食品留作今天的话,我就做好了这个准备。”
崔笑笑看着他说道。
周胜利接着说道:“找不到人或者找到我们的人却还没有人到岛上来营救,我们就要作继续在岛上居住的思想准备,我们要像一家人一样一起吃、住。”
张苹接着说:“所以我说你是我们两个的家长,你要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包括——一切。”
周胜利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但仍然装作没有听出,“两位既然听我的,那我就说了:既然是一家人,没有外人时我们就不要称呼职务了,张总就是大姐,笑笑就是小妹,我们就是亲姐弟、亲兄妹。”
两个女子这时都听明白了,他是针对二人有以身报恩的想法给两人吃了个定心丸:把三人之间的关系定位于姐弟、兄妹。
两人既宽心又担心,宽心的是他没有要自己以身相报的想法,担心的是自己与他没有任何关系,认识也不过几天,没有那层关系,凭什么要人家在意自己的生死?
就在两人动着小心思的时候,周胜利又说道:“今天我们找人的路线,我的想法是沿着这条山溪继续往上走。理由是,海岛上不可能到处都有淡水,但人离不开淡水,朵朵她们,还有那些外国人,不论从哪里上岛都要奔着淡水去。”
崔笑笑说:“我听你的。”
张苹也同意他的分析:“你分析得有道理。”
周胜利继续说道:“这个荒岛山高无路,提着行李箱走路很不方便。我想着走之前把行李箱放在这里,我们找到人或者有更方便休息的地方回来把箱子带上去,一无所获再回来住。”
崔笑笑说:“我箱子里还有几万块钱华夏币的外币,全是旅行社公款,别的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