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会像你们镇里的干部一样,有工资,有国库粮。”
他拉起了林清和的手说:“这位林队长,过去按行政职务是正科级,与你们的镇长、书记是一个级别,你们把地都拿走了,他继续当他的正科级干部。所以,”
他略一停顿,继续说道:“农场职工并不怕失去土地。你们想要地,可以向镇里反映,镇里再向上级反映,一直反映到有权决定土地去留的那一级政府。政府批准了,你们合法得到土地。
像现在这样,没有任何一级政府批准就来抢地,还差一点打起来。你们想一想,一旦打起来,农场职工是为了保地,你们是为了抢地,受到国法处罚的会是谁?”
听了周胜利一番话后,好多农民开始后退。
瘦高个急了眼,扯着嗓子喊道:“大伙别听他的,他是农场当官的,不与咱们一条心。大伙儿放心往前冲,他们是工人,不敢动手打咱农民。出了任何事情,镇政府都给兜着底!”
他这么一喊,刚才往后缩的人又停住了脚步。
周胜利掏出了手机,拨了个电话号码,说道:“月牙河镇党委吗?我是镇党委副书记周胜利,请找郑书记接电话。”
“喂,郑书记吗?对,是我,周胜利。我说郑书记,我知道屁股决定脑袋,你处在镇党委一把手的位置上,想要政绩,扩大镇里的管理权限。我当过乡镇党委书记,对你的想法我理解,但是你安排镇里的人带着农民到农场抢地,鼓动械斗,是你个人的意见,还是党委的意见?”
“什么,你个人从没有这种想法,如果是党委意见,我这个县委任命的党委副书记为什么不知道?哪怕明知我会否定你们的意见,也得让我参加会议。”
“你完全不知道,你没有安排人鼓动村民抢地?”
“这个人说他是镇土地办副主任,现在就在我身边。”
“行,我让他接电话。”
他把手机往瘦高个手里一塞,对他说道:“郑书记电话找你。”
瘦高个手一哆嗦,差点把电话摔到地上,接过来说道:“郑书记,是我。是付镇长安排我过来的,付镇长没有这么说,是我想发挥一下。是,是,我不该发挥。”
他弯着腰,好像郑书记就在面前一样,恭恭敬敬,然后把电话又还给了周胜利,态度与先前大不一样:“周书记,我不知道您真是镇里的书记。”
周胜利接过电话,变了个语气与郑书记讲道:“郑书记,作为农场党委书记兼场长,我对镇里的这种做法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