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然能走,但挺费力,便让他坐在自行车后腚上,自己骑车把他带到家门前。
路上,邵轻远表示感谢他的帮助,还问他叫什么名字,在哪里工作,他一一作了回答。
当知道他在检察院是个副科长时,邵轻远道:“你是稀好同志,当个副科长屈才了,我和你们检察长熟悉,回头我对他说一声。”
田加林认为他欠着自己的情说句好听的话,也没有当作一回事,把他送到当时的市家属院,看见他进的小院是二层楼的别墅,知道他是个大领导,也没有认为他就是组织部长。
周一上班后,检察长见了他没头没脑地说了句:“小田呀,你的保密工作做得真好,邵部长打电话关照你,我才知道你与邵部长是亲戚关系。”
田加林自然知道邵部长是组织部长,但自己却与他不相识,检察长既然误会了,他也不解释,说了个含糊的话:“我就是与市里的一把手是亲戚,他也不来提拔我。”
检察长没有说话,但过了没有多久,他当上了批捕科长,并被上报为检察员,成为归区里管理的副科级干部。
他从办公室主任写字台玻璃板底下的领导干部通讯录中找到邵轻远办公室的电话,壮着胆子拨去了电话,报上自己的单位、姓名,报告自己在他的关照下得到了提拔,表示感谢。
邵轻远与他并不是很熟悉,说话也是领导口气,给予他一番鼓励,说话的内容自然与他平日里与人讲话时差不多。
从这以后,他田加林成了“府里有人”的人,检察院领导见了他也客气了不少。
但是他并没有像有些人那样,乘着这个契机到邵轻远家送礼,拉上关系,仍然与邵轻远并没有过多的交往。
他一个从大学里直接到检察院工作的年轻人,满脑子里是法律条文,反贪局那边办的案子,案卷也要经他手后才能批准逮捕,他清楚地知道送礼行贿是犯罪,所以只给邵轻远打电话,从不送礼。
邵轻远也不指望他送的那点礼,一直与这个年轻人保持着不近不远的关系。
司机王宝贵惹了事,他媳妇赵悦悦逼着邵轻远把他从监狱里给扒拉出来,邵轻远想到了田加林。
他打电话给田加林,先是对田加林给予了番表扬:
“最近你们柳检到我这里汇报工作,提到了你,对你的工作十分满意。继续保持现在这个状态。别辜负我对我的期望。”
说完这些,他把话题转到了王宝贵的事情上。
田加林听他讲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