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在电话上,他先询问了周胜利的工作、生活情况,又问了近来龙爱民的身体状况,嘱咐再忙也要保证每月进京城一趟,看望爱民,对他讲,怀孕的人最敏感,千万别在这期间做出对她不忠的事情来。
周胜利想到自打龙爱民怀孕以来,自己只是隔几天打个电话去,还没有去过一趟,意识到老人家是打电话批评自己不去看爱民的。
没想到老人家话锋一转,声音严厉起来:“最近地区领导和组织部、纪检都接到了反映你生活作风问题的匿名信。”
周胜利自已感到,自己的任何问题不怕查,只有在男女问题上心虚,为自己辩解道:“我怕爱民知道了担心,连大舅您都没敢说,最近我被借调到公安上查破盗墓系列案件,至今还兼着地区公安处的政委,别说生活作风问题,连与女的握手的机会都不多。”
林远东说道:“不对呀,来信反映你与你们县的一个年经女厂长关系不清不楚的。我刚打电话问了清明部長,他说他对你在其他方面能打保票,在男女问题他不敢。我听他说,你在乡里的时候就有一个女播音员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还有一个女镇长至今没有找对像。
你别嫌他多嘴,他可是帮你说了许多好话,说这两个女的都是单相思。
你与爱民两地分居,又处在年轻火力旺盛的时候。女孩子喜欢英雄才子,你两项都占着,周围会有好多女孩追你。
男追女隔着山,女追男隔着纱。大舅也是对你这一点放心不下。”
人老了说话啰嗦,看来到了林远东这样的高官也不免俗。周胜利听到说是反映他与张红梅的,一块石头落了地,说道:“你说的那个女子是县针织厂的厂长,厂里最近出了大问题,我与分管工业的副县长一同过去处理,可能是被处理的人对我怀有怨恨写了匿名信,放心吧大舅,我不怕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