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
他只听张鹤年汇报说两名记者跑了一名,没有想到还有带着狗追赶的事。
张鹤年连忙说:“这件事我真不知道。”
周胜利没有搭理他,继续对姚文浩说:“姚县长你想:“省报前来落实读者来信的记者,一个被关,一个被人带着恶狗追赶,还有一名群众被村干部吊在村委会梁头上,这篇稿件在报纸上发出来,能不能引起全国震动?高层领导追查下来,是不是会拔萝卜带出许多泥?”
姚文浩现在最怕的是把他与张鹤年是把兄弟的事暴露出来,也害怕把他没有常委会研究,就绕过周胜利私自安排让张鹤年主持全乡工作的事暴露出来,同意道:“你向涂书记汇报吧。”
十里村的村委会有电话,周胜利当即在电话上向涂书记作了汇报。
听了汇报后,涂宗胜心里只有两个字:震惊!
他是做宣传工作的出身,太知道舆论的力量,在电话上表扬了周胜利主动救记者的作法,称赞是被动中的主动,要他们几人马上赶回来,下午所有在县域内的常委全部参加常委会。
他还授权周胜利,代表县委宣布,立即停止张鹤年的乡党委副书记的职务,等候处理。
周胜利把涂书记的意见向姚文浩和何子怡转述后,立即对张鹤年口头宣布了停职决定,然后对十里乡的宣传委员刘普华安排了两项工作:一是向其他几个党委成员通报张鹤年停职的事情;二是以组织委员为主尽快确定一名主持十里村两委工作的村干部。
往县城返回时,周胜利特地把凌月欣喊到了他的车上,与她商量下午等他散了常委会后设场给她和她的同伴压惊。
凌月欣说她现在不知道沐洁在哪里。
周胜利告诉她,到了县城住下后在招待所打个汉显传呼,他安排车去临蒙再把人接回来。
凌月欣工作数年,也是个老记者了,知道下面的干部对负面的报道都很敏感,狡黠一笑,说:
“周书记不是要给我压惊,是关心我的报道怎么写、怎么发是吧?不说你为我以身犯险,单是考虑爱民这一关,我也不敢擅自乱发呀。”
提到龙爱民,周胜利道:“我回来不几天她就回部队了,说是她的工作最近挪动的不知走了没有。”
凌月欣说道:“你这么想她,你们两个又都够得上晚婚年龄,赶紧结婚,她也有理由转业。”
周胜利说:“我们两个讲好了,互相不扯后腿,她所从事的那一块部队上能够掌握的人还很少,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