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得那不可求的东西,那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看着仿佛得了好处,但天道给予的每一件东西,背后都标好了价格,凡人,企图与天道做交易,是不是有些多少不自量力了呢?”
敌国国师点头,“你说的没错,若当年我能明白这个道理,就好了呀。”
“所以,国师想表达什么?”
敌国国师饮下自已的茶,感慨道:“我就是不太明白,姜家先祖姜云鹤,明明他自已什么都明白,还能教导后人明白,自已最后却不明白了呢?哈哈,对了,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了,恩师,正是姜云鹤。”
最后一句话,敌国国师可谓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姜知漓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你说,教你这个功法的师父,是我先祖姜云鹤?荒谬,不可能,姜家是周朝人,与楚国素来为敌,怎么可能会是你的师父,还是说你……等一下,你师父如果是我先祖,那你岂非已经两百岁了?”
姜知漓的表情,更加恐怖。
这未免太过炸裂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看吧,连你这个姜家后人都不相信我,你说我若将这事告诉旁人,谁又会相信呢。”
敌国国师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