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同作战过的。
桑青有些看不惯祁北臣的怂样,恼怒的道:“你忘记我们此来的目的了吗?我们是来立功的,想想你祁家的侯爵,想想你家中的祖母,母亲,姊妹,他们都等着你,你难道要空手而归?你丢得起这个人,我可丢不起,走,没时间了。”
桑青很生气,也很憋屈,旁人都是男人建功立业,女人跟从,怎么今日的祁北臣却怂的像个怂包,像是没见过死人一般。
“可你这样做,与陆元儿又有什么区别?”
祁北臣有些激动的问。
桑青一时更气愤了,“你拿我跟陆元儿比?她害死了两千多前沿将土,我只是帮一个将土解除痛苦,她是为了泄愤,我是为了进去刺杀,怎么可能一样,祁北臣,你再叽叽歪歪下去我们俩就全完了。”
她最后警告了一句,就率先进入了暗道。
祁北臣到底还是没有在和桑青争论,或许他潜意识里觉的,桑青也许是对的吧,只是记忆中的桑青,逐渐开始有些面目全非。
起先他们只是不甘心。
如今,已经是不择手段了吗?
“青青,这密道是刚炸开的,敌军也不知道,应该里面不会有危险,可刚才那个玄术师明显是被人袭击了,我们不要鲁莽。”
桑青却神色冷漠的道:“所以我才带着你走在后面,就算有危险,前面的人也已经帮我们试验过了。”
所以,所有的人,都是为了你的功劳而付出代价吗?
这是祁北臣想说不敢说的。
他真的有些看不起自已了。
而思量间,二人已经快速穿过地道,正式进入了虎亭城,此刻刺杀的队伍应该已经埋伏在了主将台那边了。
只是当祁北臣和桑青进来的时候,发现城内怎么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已经被前沿队伍杀完了吗?不过没关系,只要那个敌国国师还在,我们的功劳就还在,”桑青感觉自已彻底进入了执迷,心心念念的都是她的军功。
“不对,如果被前沿进来的玄术师给杀完了,怎么地上没有尸体?”祁北臣立刻指出不对的地方。
“还有,这里好像也听不到城楼上的战鼓声?反而……”祁北臣又说出了一条不对的地方,而心里的不安也越发的扩大。
“青青,你有没有听到一阵……箫声?有人好像在吹箫。”
祁北臣继续道。
出了暗道,随便绕几下就走到虎亭城的大街上,昔日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