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刚好我也喜欢你,至于你的妻子,当时又不知道她是姜家后人,这世上素来都是弱肉强食的,要么我强于她,要么她强于我罢了。”
最后一句话,她明显说的几分咬牙切齿。
如今的姜知漓,是强于他们的。
“罢了,说这些做什么,都是别人的事情了,我们此番来灵州,为的便是尽快立功,待战事结束,好恢复侯爵之位,以后我们便好好的过日子,不理旁人了,”祁北臣真心的道。
却说到了桑青的痛点上,她有些焦虑的说:“立功,立多大的功才能重新封侯?杀多少敌人,也不如那直接开阵,扭转战局的功劳,只恨我们没有姜家那样底蕴深厚的来历,对阵法之事竟是一知半解。”
难倒大元帅的事情,都被姜知漓给解决了,这让多少人红了眼。
“北臣,你可知我昨夜做了一夜的噩梦,”桑青忽然道。
“做什么噩梦?”
“梦到姜知漓功成名就,力挽狂澜,我们看到她都要行跪拜礼,她在梦里还仗着身份羞辱我们……”
她堂堂桑侯之女,原本该是锦绣前程的,却一步踏错,成了所有人的笑柄。
“那不是真的,也不会发生。”
祁北臣斩钉截铁的道,尽管,他也做过无数这样的噩梦,梦里都是与姜知漓的初见和他最后的决绝。
当日和离,姜知漓是走的干脆,奔向了属于她的前程,但却无形中将他二人拖入了一个无形的牢笼。
他的牢笼叫后悔。
桑青的牢笼,叫骄傲。
“别想了……”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了,”桑青却忽的站起身来。
“你要做什么?”
桑青转过身,一脸的功利道:“我们这样按部就班的杀敌,不会有什么大前途的,封侯,更是做梦,除非我们有特殊的功劳,比如……”
“比如什么?”
祁北臣有些心跳加快。
桑青这时眼眸一转,有些神秘的说:“我刚刚前不久知道了一个事情,元帅在悄悄组建一个,专门刺杀敌国主帅的小队伍,在攻城的时候,与城内的内应暗探互相接应联络,必要出奇制胜,若能拿下敌国主帅的人头,到时候群龙无首,想要夺回虎亭与星河,说不定用不了一个月,元帅心里也是急啊,星河和虎亭都是我周朝的城池,如今在敌国手中,不知时时刻刻都在遭受怎样的折磨,若拖个三五个月,才收回两座城池,那跟收回两座空城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