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陆元儿面色一变,道:“国师,你好生歹毒,明明此事与我无关,母亲,你要为女儿做主啊。”
发誓这种事明显是有些过分了。
关键,也没有任何实质意义,就连燕北也有些不太赞同。
但君不言却是坚持,“若是你不敢,便就是心虚了,长公主,既然不是令爱做的事,她为什么不敢发誓?”
君不言刻意的问了一句长公主。
而平日也算能言善辩的长公主,今日却像是没了魂儿一般,闻言才反应过来道:“元儿,国师让你发你就发一个吧,难道你不想洗脱嫌疑吗?”
陆元儿眼底恨色一闪,只好发誓道:“我陆元儿对今日阵石被破坏之事,没有任何关系,若有半句虚言,就让我众叛亲离,不得好死,满意了吧?”
“满意,恭喜陆小姐洗脱嫌疑,陆小姐可以走了,大元帅,看来,此事更加扑朔迷离了,”君不言表情奇怪的望着燕大元帅。
“若不是陆小姐,那就是末将检查不严,被歹人钻了空子,末将愿承受责罚,”陈钢跪下道。
“你的确实检查不严,下去领二十军棍吧。”
燕大元帅道。
“是。”
虽说陈钢只是一时失察,并非祸因,但既然连唯一的嫌疑人,陆元儿都没问题了,此事也只能暂且如此。
因为确实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不想就在这僵持的时刻,姜知漓忽然道:“本侯还有一个法子,可以找出真正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