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言站在人群中也看到了姜知漓。
一个累的头冒虚汗,一个白衣染血。
姜知漓起初见君不言身上都是血迹,还以为他受了重伤,后来见他步伐稳健的走过来,才微微放心。
“没事吧?你身上怎么都是血?”
君不言看了看自已的狼狈,以前他是京城白衣无双的国师,哪里有过这样的时候,他还新鲜的笑了笑,道:“这血染的衣服,还挺好看的,可惜不是我的血,是燕将军和他下属的,他们才是英雄。”
“可国师方才是飞身下城楼营救的时候,也很英雄啊,你可知,你在空中无法控制身体,若是被射成筛子,你可就做不成英雄了。”
只能做史上第一个被射成筛子的国师大人。
君不言闻言,忍不住噗嗤一笑,“那你可小看我了,我有盾牌符箓,再说当时也想不了那么多,燕将军不能死了。”
“我明白。”
二人在烽烟中相视一笑。
这还是姜知漓第一次把这位毒舌国师,当作自已过命交情的朋友,只是刚才嘴上还关心他呢,姜知漓说完话,反而自已眼前一阵发黑。
这雷神阵,她果然是控制的勉力,一头就栽了下去。
君不言飞奔而上,直接将姜知漓接到了怀里,然后打横抱起就往军医处走,好在姜知漓只是脱力了,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燕大元帅燕流云在听闻姜知漓昏迷了,也亲自过来探望了一遍,并道:“此番大破敌军的金石阵,护国侯乃首功,本帅立刻便起草奏折,为护国侯请功。”
燕大元帅今日太高兴了,“国师大人不顾安危搭救我儿,老夫无以为报啊。”
这一声叹,是燕大元帅私人的感谢,虽然从战争开始,他就已经随时做好了父子一同战死沙场的打算。
但能活下来,还是值得庆幸的。
不过君不言此刻关心的可不是这些,而他说话的方式,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舌,道:“元帅的儿子回来了,元帅自然是高兴又感动的,但是第一批出城杀敌的先头将领们,却是多数都回不去了,今日阵法有失,绝对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破坏,还请元帅秉公执法,切莫因那贼人身份不同就轻轻放过,若那样的话,燕家的威名也就名存实亡了。”
“国师放肆……”
有人斥责。
却被燕大元帅抬手拦住,因为君不言说的没错。
“元帅,该即刻开始调查,还将土们一个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