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能听进去。
桑青不在意的道:“放心,我家有专门保胎的符箓,到时候我只需要带在身上,便可如常人一般出入战场,你们不必担忧,如果真到了生死苦战的局面,我也不会逞强的。”
“什么符箓这么厉害?青青啊,你如今双身子,听婆母的话,好好呆在家里养胎,等北臣回来给咱们挣功劳,彼时你若诞下孩儿,那咱们家就是双喜临门了。”
李氏不赞同的道,但她心里多大的不赞同,也不敢对桑青说太重的话。
因为仅仅只是不赞同,桑青已经厌恶的冷下了脸,道:“你又不是玄术师,你如何知道保胎符箓的厉害,你不过是深闺妇人,头发长见识短,否则这好好的祁家能让你当成如今这样?简直荒谬,我桑青可不是姜知漓那蠢女人,只知道等着,我想要什么我只会主动出击,再说,退一万步,就算这孩子意外没了,我与北臣还年轻,再生一个也不是不行。”
“你……”
李氏对怼的哑口无言,一口血就噎在胸前上不去下不来的,她何时受过这样的闲气。
祁家两个素来骄横的小姑子,此刻也早已被桑青训的服服帖帖,母亲被臭骂,都只敢鹌鹑似猫在那一动不敢动。
祁北臣虽不满的皱眉,但他知道,的确是自已对不住桑青,便一忍再忍,只道:“都随你……只是你对我母亲说话,别这么冲动了,她到底是长辈。”
李氏瞬间哭了,却不敢哭出声,只敢捂着自已的嘴。
儿子你快看看我,看我多可怜。
桑青翻了个白眼,“好,下次我尽量温和点,只是下次说话的时候,大约我已凯旋归来,军中的风气你也知道,再温柔还能温柔哪里去,到时候还请婆母多担待。”
“呜呜呜……”
李氏不争气的哭了出来。
她好后悔,明明自已儿子一身本事,也是可以挣军功的,为什么非要娶这么个母夜叉姑奶奶回来供着,哪里有过去姜知漓半分的温柔得体。
气死她了。
桑青冷冷一笑,就去准备战场上的事情了。
只是待她从兵部回来后,还带回了一个消息,“陛下竟是让那京城的菟丝花,也去了战场,虽只是个监军,但她哪里见过战场上那些血肉横飞的画面,只怕到时候别闹出什么笑话,陛下也是,随便听了几句谗言,竟就真让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去战场,知道这次敌军有多厉害吗?”
桑青笑的尖酸又刻薄,已经期待看到姜知漓在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