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封号的侯爵,那岂非咱们家还要高?”李氏不高兴的开始皱眉了,这自古男在上女在下,哪有女子的侯爵比男子还高。
“不行,回头我这做婆母的要去说说知漓了,她纵有惊天的才干,也不能越过夫君去,毕竟她可是我祁家的媳妇,打理照外,侍奉长辈才是她该做的。”
祁老夫人也跟着点了点头,不过她总觉的事情不简单,趁着祁北臣肯说话,正要问。
祁北臣忽然道:“你们想多了,咳咳……姜知漓如何,以后在与祁侯府再无关系,我会想法子迎娶桑青,我已经辜负了一个,万不能再辜负另一个……”
这话,祁北臣说的很是艰难,仿佛下一刻就受不住晕过去一般。
“什么叫无关?姜知漓她再厉害,也是我祁家妇,”李氏有些蛮横的道。
祁北臣忍无可忍,想把和离的事情说出来,可是眼前一黑,已经晕了过去。
“北臣,你别吓母亲啊?你说你伤成这样,那桑青也不来看一眼,也是个没良心的,”李氏哭的伤心。
这时,外面有家丁紧急来报。
“老夫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啊?”
“咱们北山老家的祖坟被掀了,没了,而且北山发生邪祟动乱,那京城的邪祟,便是来自北山,如今摇城受灾严重……”
“什么?何人胆敢掀我祁侯府的祖宅?”祁老夫人惊的站起身来,手中的珠玉串子也被握的咯咯直响。
家丁纠结道:“来报的人说,是侯爷……亲自带人去掀的。”
祁老夫人:“……”
可如今祁北臣也昏迷了,想问什么也问不出来了,急的她们又是团团转,李氏没有办法,遣了人去寻姜知漓。
如今立了功,连家都不回了吗?
过去祁侯府有什么事,大事小事都是让姜知漓给主意,如今姜知漓不在祁家,他们反而都跟个没头苍蝇一般。
祁老夫人是个算计自家人的一把好手,遇到外面的,也是个六神无主。
可惜李氏派去的人,也吃了个闭门羹,根本没有见到姜知漓。
准确的说,到不是姜知漓不见他们,而是护国侯府就一个丫鬟,主仆二人吃饱了都睡下了,实在是无人应门。
导致第二日姜知漓睡醒,主仆二人收拾一下,准备前往祁家收拾东西的时候,谁知一开门,竟是看到守在门口的李氏。
李氏哪里睡的着觉,既然姜知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