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旦那灯芯烧完了,也不过是只有熄灭一个途径罢了。
朱礼叹了一口气,“若是我将来我也有犯糊涂的一日,你便是千万提醒我才是。”
杨云溪听了这话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哪里又会有这种情况?而且,你哪里会如此?我才不信你会如此。”
朱礼和皇帝却是不同,她怎么也不觉得朱礼会像是皇帝一样糊涂至此。
“谁又说得清楚呢?”朱礼苦笑一声:“父皇以前何曾又是这般呢?”以前皇帝虽然多疑,可是总也不至于如此糊涂。可是现在呢?多疑,暴烈,冷酷无情,是非不分……
哪里还有以前英明的样子?
朱礼叹了一口气。只觉得有些骨子里都隐隐在发寒。对那些道士便是有本能的厌恶。不过想到皇帝的命令,最终朱礼又皱了皱眉:“父皇的意思是,驱逐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