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看了一眼,顿时大喊:“路队长和言同志来了!”
话音落下,人群纷纷往后看去,然后自动替路亦白几人让出一条道来。
路亦白迈步走进包围圈内,眼神冷冽,下颌微收紧绷,不带一丝温度的视线扫过围观的队友,最后停留在刚刚说话的女人身上:“我和谁处对象,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滚。”路亦白轻飘飘吐出一个字,语气冷漠至极。
女人被他的气场震慑到,嘴巴微张,惊恐地瞪圆了眼睛,一时忘记出声反驳。
一旁的王婷婷见状,赶紧上前扶住亲妈的胳膊,然后指着宣传栏上贴了一长排的信纸,朝路亦白吼道:
“你自己看看这些举报信,上面是怎么说言宁的,她就是个水性杨花,到处勾搭男人的贱货!还被向兵给睡过,怀了个野种,这种二手货你也看得上,你眼睛是瞎了吗?!”
王婷婷话音落下,路亦白垂在身侧的大手便动了动,言宁见状,赶紧拉住他的衣袖,朝他摇摇头。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果再对王婷婷动手,到时候有理也变无理。
王婷婷注意到两人的动作,双眸喷火地瞪着言宁:“贱人,就知道躲在男人后面装柔弱,有本事你站出来啊!”
路亦白还要有动作,言宁悄悄捏了捏他的手,然后自己稳步走到宣传栏前,面向人群站定后,不卑不亢地道:
“我是言宁,就是这些举报信上提到的女同志,很抱歉让大家以这样的方式认识我。”
“关于举报信上提到我被向兵侵犯一事,并不属实。案发当场,向兵的确意图侵犯我,但我及时跳河逃脱,并未被他侵犯,而且跳河之后,我被河水冲到下流河滩,是路队长和孙长征同志把我救起来。”
人群里,孙长征听到自己名字,赶紧出声支援言宁:“对!当时我和路队在淮山河滩附近,我可以给言同志作证!”
也有别的队员想起来了:“对,对,我想起来了,拉练第二天就通知我们汇合,出发去救灾,当时汇合的时候,言同志的确跟路队和孙长征一块儿出现。”
“我看见了!”
“我也看见了!”
王婷婷冷哧一声,不甘心地说:“你们都是路队手下的人,当然替他说话了,谁知道言宁碰到路亦白之前,有没有被向兵侵犯过,说不定就是丢了清白才投河自尽!”
“言宁,你拿什么证明你自己是清白之身?你有证据么?”王婷婷得意地睨着言宁,量她也拿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