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错意的许清宜抬眸瞅了瞅,也是,如果这家伙真的想来,神情不会这么严肃的。
对方欲起来,很撩人。
和平时淡漠清冷的样子大相径庭。
大概真是空了几天馋疯了,许清宜独自想着想着,雪白的贝齿不知不觉中,竟然在对方的下巴上留下印记。
谢韫之一顿,原本只是单纯的清洗,之后就变了味,缓缓调戏起胆大包天的妻子来。
“放肆,又撩拨我。”谢韫之那唇线完美的薄唇,从上至下地攻占着妻子娇小的檀口。
许清宜悠长地哼了一声。
话音落,她再一次拥有了对方,万分满足的同时,内心升起一股剧烈的恐惧。
总觉得这次要怀孕了。
难道要喝避子汤不成?
中药太苦了,许清宜不想喝。
所以她昏睡过去之前,气若游丝地指使谢韫之,一定要帮她洗干净。
然后才放心昏睡过去。
*
靖远侯府,午宴过后。
等客人们都走了,靖远侯夫人才腾出手来,面色不悦地盘问女儿:“薛娉,之前的那几句话,到底是谁撺掇你问你表嫂的?”
见女儿神情闪烁,她皱眉道:“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是不是岚姐儿?” 。
女子雪白的藕臂,也晃花了谢韫之的眼。
他让她的视线簸荡,让她的鼻间哼出断断续续的颤音。
渐渐的,她如一摊泥,带着怡人香气的那种。
这就是情动时的她,十分可爱。
见状,谢韫之越发怜爱夫人,想用力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血骨里,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实际上却拿捏分寸,唯恐伤及丝毫。
只不过他自认为的克制,也够许清宜罪受的。
许清宜真没想到,自己只是主动献了一个吻,就让事态演变得如此疯狂。
今天的谢韫之,让她连灵魂都受到了震荡。
她要碎掉了。
然而尽管如此,却还是想要靠近对方,不知死活地撩拨。
谢韫之很享受这番情趣,却不再像从前那般出言调侃,以免妻子羞涩,吓回了壳里就不好了。
风停雨歇。
外边的天头不知不觉转阴了,秋风瑟瑟,倍显寂寥。
许清宜却热得很,贴着一个颀长的大火炉,温度久久才平息下来。
恹恹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