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也喜欢你,再没有比你们更登对的了,外面那些痴心妄想的花痴算什么!”
声音不大不小,恰巧有一些人听见了,气得跺脚。
花痴又如何,当谢韫之的花痴,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甚至她们彼此之间还能相处的很好,毕竟谁也得不到谢韫之,那就不是情敌。
可是忽然之间,有人打破了这个平衡,各位谢韫之的爱慕者们就受不了了。
许清宜点点头:“婆婆放心,她们说的又不是事实,清宜不会为此伤心难过的。”
侧面提醒侯夫人,事实真相被自己捏在手里,让侯夫人掂量掂量,出门在外要不要护着自己一点。
侯夫人也明白了,出门在外,许清宜的面子,就是侯府的面子,她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之后便收起了幸灾乐祸的心态,四处用眼刀子警告周围的人,要嫁谢韫之自己去嫁,少在这里发酸。
“听听,听听,平阳侯夫人竟这么护着她?”
众人出乎意料。
她们还以为,谢韫之娶了平阳侯夫人亲生子的未婚妻,这对婆媳一定会生间隙。
“莫不是平阳侯夫人自个儿瞧不上许氏,便推给继子?”一位喜欢谢韫之的贵女阴谋论道。 。
这盛世如侯夫人所愿,大家都不喜欢许清宜,她侧头笑眯眯地看向长媳,想安慰一把,体现自己的慈爱宽和。
结果却发现,许清宜老神在在,根本不当回事。
真的不当回事吗?
一时间侯夫人也分不清楚,许清宜究竟是真的不当回事,还是性子迟钝,压根就没发现那些不善的目光。
想了想,她提醒道:“清宜,韫之在京里爱慕者颇多,你也是知道的。”
“那些小姐们爱韫之爱得发狂,曾经还为了得到韫之折的一支花,当众大打出手呢。”
侯夫人看着许清宜,目光幸灾乐祸:“若是一会儿有人刁难你,你别放在心上,不是你的错,只是她们太爱韫之罢了。”
许清宜哦了一声,表面笑容温婉,内心却翻着白眼狂吐槽:你这个婆婆若是真心提醒,就该说受了欺负来寻婆婆,婆婆为你出头。
而不是这样来一句,更像是喜闻乐见,等好戏开场。
随着许清宜走进来,落在她身上的目光猛增。
有些是暗自打量,默不作声。
有些则是光明正大和身边的人一起,对她评头论足。
“这许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