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一件很危险的事,他担心娘,便不由自主地抱住爹的大腿。
“是,你娘要生了。”谢韫之摸摸珩哥儿的小脸,刚从外面走来,被寒风吹得有点凉,于是道:“你还小呢,别在这里守着了,让嬷嬷带你回去。”
“爹爹,我想留在这里。”珩哥儿却不肯走,满脸写着对娘的担心。
谢韫之一顿,便没有勉强幼子,只是叫人去准备了椅子碳炉来,还有驱寒的姜汤。
临哥儿修长的身量披着大氅,到时微微喘着气,显然走得有些着急,关心道:“爹,娘现在如何了?”
还有禛哥儿,也是第一时间赶到了,脸上难得露出严肃的表情,专注看着产房紧闭的门,似乎想听出里面的动静来。
听了大哥的提问,便也回头望着爹。
“早晨醒来破了水,还未开始肚痛,应该有得等。”谢韫之皱眉低声道,也听说过妇人生产的凶险与痛苦,所以心里皱巴巴的,既期待孩子出生,又心疼夫人受这份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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