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陆启铭挨了两记拳头,又听得一句废物,酒顷刻间醒了,怒视着临哥儿吼道:“我杀了你!”
他倒是想反抗,可惜喝酒太多,身子亏虚,才挣扎了两下就被临哥儿摁住,提膝往腹部上撞了一下,趁着他弯腰痛呼时,在他耳边嘲笑道:“你杀了谁,陆启铭你个废物,你杀得了谁,庶子就是庶子,只要我不死,你永远都名不正言不顺。”
“我杀了你,谢临,我杀了你!”陆启铭被刺激得红了眼,奋起反抗。
原本他就恨不得临哥儿死,眼下将想象付诸行动。
临哥儿见差不多了,手松了劲儿,在持续的拉扯中,任由陆启铭一步步将自己推到窗边。
“你去死!”陆启铭被愤怒迷了心,不假思索,一把将临哥儿推出窗口。
清瘦的临哥儿像只纸鹞,从窗口跌了出去,初夏的衣裳很轻薄,被江风吹得像朵盛开的花。
“啊——有人落水了!”画舫上的丫鬟尖叫道。
就在刚才,她们亲眼目睹了陆启铭杀人的全过程。
站在窗边的陆启铭被江风一吹,瞪大眼睛,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双手,随后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杀人了。
怎么会这样?陆启铭冷汗淋漓。
不,他刚才喝了酒,那是被激怒的,不算数!
水里,阿白赶紧游到主子身边,将主子捞上岸,心脏怦怦直跳地想,一会儿将军和夫人来了可千万千万别骂他啊。
这可不是他阿白出的馊主意。
就刚刚主子计划这个主意时,他极力反对,可惜没用。
“咳咳。”临哥儿会水,但他故意呛了两口水,上岸后看起来脸色苍白,形容怪可怜的。
很快,陆启铭谋害侄子一事,便在京城不胫而走,无数老百姓们都亲眼看见了,说得有鼻子有眼。
临哥儿装够了,回到马车上将湿透的衣服换下来,和阿白说:“回府,放出消息,说我落水病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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