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当他的孤臣。 没了分量的侯府,也可以远离党争。 也只有如此,谢淮安不做棋子,才有机会立起来。 从长子嘴里得知的桩桩件件,太过令人惊讶,以至于侯爷久久回不过神。 最后,他不甘心地看着谢韫之,问道:“所以你和你弟弟,必须划清界线,否则就没有复起的可能?” “是这样。”谢韫之颔首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