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无奈,若是不跪,我身后的一众士兵们怎么办?”
听起来二人是真的有仇?
但封随月仍然不敢托大,继续试探地道:“既然如此,我看京城很快便会出兵征讨你我,届时倘若谢韫之挂帅亲征,便拜托郑将军应敌了。”
“没有问题,抱在郑某身上!”镇南将军拍着胸脯说道。
管他爷爷的,先拍了再说吧。
届时兵临城下,他反手便挂大启旗帜,开城门迎远客。
横竖这叛军头子又不可能时刻盯着他。
封随月回到住所,身边的幕僚忧心道:“主子,您觉得镇南将军可信吗?要知道他当初也是站了队,助了当今一臂之力。”
“我派人查过,郑将军与京城那边没有什么瓜葛,一直窝在南边这个小地方,一看就不是京派的,估计是当真有仇,迫不得已才站队。”封随月道。
这倒也是。
幕僚唏嘘:“看来谢韫之的确是个伪君子,不然为何众叛亲离,连亲爹都反他?”
“仗着有几场胜绩,沽名钓誉罢了。”封随月笑哼。
为求保险起见,封随月还是回去仔细问了问谢淮安,看看对方是否知晓镇南将军与谢韫之的关系。
说起镇南将军的名字,谢淮安有印象,立刻笑道:“您放心,镇南将军此人可信,与谢韫之并无瓜葛。”
上辈子战乱后,这位郑姓将军便不战而降了,但也不肯跟着一起打仗,据说宁死不杀一个同胞,因此被谢淮安记住。
后来封随月登基后,念在对方颇有原则的份上,不失为一名良将,便令其继续当了将军。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封随月用欣赏的目光看着谢淮安。
这些日封随月发现,谢淮安果真是个人才,他按照对方的提示,已经顺利完成了许多要事。
撇除那些他所不知道的消息,重中之重便是那条矿脉,果真不假。
封随月已经派人日夜兼程地开采,那些采出来的金矿,将会成为他招兵买马,收拢人心最大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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