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宜给她留下了柔弱可欺的印象,叫她大意了。
如今看来,这个女人竟是个软硬不吃的主,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好欺负。
可是这也不对,性子强硬也得有强硬的资本。
许清宜出身平平,又是哪来的资本?
莫非她仗着自己是谢韫之的妻子,就无人敢动了?
还真是这样。
但不全是。
许清宜也是权衡过的,肃王既然是干大事的人,就不会陪着一个想偷人男人的女儿胡闹。
估计能把女儿嫁进来,已经是肃王这个老父亲的极限了。
许清宜又何必惧怕一个行不端坐不正的真阳郡主。
临到晌午,这场敬茶礼终于散了。
澹怀院那边,一直害怕真阳郡主忽然闯进来,因此整个院子的人一起戒备着,提心吊胆地等待许清宜回来。
谢韫之亦是提心吊胆,忧虑许氏母子几个会被真阳郡主欺负。
虽说许氏曾告诉过他,熙宁公主已与她达成共识,要一起对付真阳郡主……
说到这个,其实他很不理解,许氏怎么就和熙宁公主好到一块儿去了?
这两个人怎么能好到一块去?
许氏不膈应吗?
据说熙宁公主前些天,还邀请许氏去坐画舫,游液湖。
许氏还真敢去,也不怕出事。
谢韫之笃定,这肯定是熙宁公主的麻痹许氏的手段,下一步就是登堂入室。
他这般猜想,躺在家里干着急。
然而许氏却一点儿没有戒备心,笨得恼人。 。
“你大胆!”真阳郡主气得发抖,指着许清宜,这人哪来的胆子污蔑当朝王爷,不要命了吗?!
侯府其他人也被吓了一大跳。
乖乖,那可是肃王殿下。
平阳侯府得罪不起。
“郡主别误会,你大嫂当然不是那个意思。”侯夫人暗中瞪了许清宜一眼,赶紧打圆场:“她只是紧张韫之罢了,毕竟全天下都等着韫之醒来,但凡韫之有点儿风吹草动,那是举国皆知。”
许清宜暗笑,看在侯夫人出言敲打真阳郡主的份上,她这边也软和了下来,笑道:“婆婆说的对,我就是这么个意思,全天下人都等着呢,我哪敢出半分差错?”
“……”说来说去,这女人就是阻挠自己,真阳郡主恼恨,一时半刻却拿不出有效的法子来。
她忽然瞧着闭嘴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