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无绝望的许清宜,故意带着哭腔告饶,试图用无助可怜弱小的样子,唤醒对方的良心。
但显然,她还不够彻底了解男人,这个时候的男人是没有良心可言的。
“夫人不叫我说废话,不就是想要这样吗?”谢韫之理直气壮地道。
许清宜:“……”
是,怪自己没有抵抗住美男的诱惑,这个下场是她应得的。
如此昏天黑地,晚膳自然是略过了,许清宜最后昏睡过去时,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时辰。
夜半迷迷糊糊地饿醒来,被谢韫之伺候着喝了一碗莲子羹,这才又睡了回去。
等真正清醒,已经是次日上午,日上三竿。
许清宜缓缓睁开眼睛,还有些恍惚,感受了一下全身的乏意,才面容疲惫地想起来,自己已经回到将军府了。
昨天的胡闹,回忆起来令人脸热。
许清宜拢了拢披散的长发,发现手臂都是酸的,也不敢垂眼细看自己的身体,忙艰难地起来穿衣。
一道脚步声传来,本以为是丫鬟,没想到是谢韫之,对方面容带笑地过来伺候她,穿衣系带,这功夫搁置了半年,倒是丝毫不见手生。
“我感觉你醒了,进来一看还真是,说明你我心有灵犀。”谢韫之满脸笑意道。
许清宜:“……”
老天爷,这些肉麻兮兮的话,她一个女人都说不出来。
夫人好像懒得搭腔的样子?
但也不影响谢韫之与妻子团聚的好心情,笑道:“以后再不与你分开了。”
上回分开半年,夫人越来越爱他,等下回再分开半年,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这个问题,许清宜不禁认真思考,应该不会了吧?
想不出来,以后还有什么节点能让他们分开的。
“好,再不分开了。”许清宜道,坐在床沿上,抬手搂住谢韫之的腰。
这个好,谢韫之静静地站着,用手指帮妻子梳理着一头长发,神情无比地餍足。
小半个时辰后,许清宜穿戴整齐,吃饱喝足,谢韫之撵她去休息,她却精神奕奕,不想躺下了。
“韫之,眼下京里是什么情况?”许清宜问。
谢韫之便不勉强她了,回道:“皇帝派沈知节和陈大人,正在挨个判处与肃王有勾结的官员。”
“平阳侯府……”谢韫之顿了一下,沉声继续说:“也助力了,与肃王又是姻亲,皇帝特地下了一道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