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况,看到马桶里火红色的尿液,她惊慌的给姜屿寒打电话。
“竹沥哥,我好像生病了。你能不能送我去趟医院。”
可是,彼端传来的是宁馨的声音:“哎呀,妹妹,竹沥他现在正忙呢。回头我让他给你回电话。”
宁茴全身发软,身体发烧,卑微的哀求:“姐姐,我真的很难受。你让竹沥哥接电话。”
“妹妹,你怎么这么不懂事,都跟你说了竹沥很忙。”宁馨挂断电话。
宁茴在等待里度日如年。
可她没有等来姜屿寒的回电,却看到宁馨在朋友圈里的炫耀:“某人为我剥的虾。我真是幸福。”
朋友圈里挂着一张照片,姜屿寒的手指还戴着婚戒啊。宁茴的眼泪刹那间夺眶而出。
“竹沥哥,你好狠的心。”
宁茴拖着摇摇晃晃的身体,给自己吃了独肾病人禁用的退烧药。
那天,宁茴倒在地上,直到凌晨,她才悠悠的醒过来。说来奇怪,身体退烧了,力气恢复了,可是腰腹的疼痛却加剧了。
她没有来得及去医院看医生,姜屿寒就在凌晨回家了。
那时候宁茴已经收拾狼狈,坐在沙发上。
姜屿寒瞟了眼她,语气很是不满:“听你姐说你给我打电话了?有事?”
宁茴淡淡道:“没事。”
对这个男人,她彻底失望了。
姜屿寒自然听得出她语气里的不满,他愤怒的把衣服外套大力丢在沙发上:“你怎么回事?大晚上不睡觉发什么疯?我有让你等我吗?没有,所以你自己不好好睡觉,在这里一厢情愿的等我回家,是你自己的问题。”
宁茴哀怨的盯了他一眼,眼里的失落,瞬间浓烈得就好像发生了核堆反应。
她没有说话,似乎已经没有力气跟他争执,起身缓缓的往楼上卧室走去。
然后她把属于她的衣服全部收起来,转到客房,开启了和姜屿寒的分居日子。
姜屿寒觉得她不可理喻。
“什么教养?”他气得只想冒脏话。
裂痕,一旦产生,两个人的信任就开始崩塌。
往后姜屿寒每个不回家的日子,宁茴都能在宁馨的朋友圈里看到姜屿寒跟她秀恩爱的照片。
宁茴生日时,姜屿寒和宁馨去了马耳他旅游。
宁茴生病时,姜屿寒和宁馨在出席盛会。
宁茴缺钱时,姜屿寒则送给宁馨昂贵的奢侈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