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有病,不被公婆喜欢。可是我也渴望有人爱我啊。竹沥他只是爱上一个身体不好的女人,他没错啊。”
姜父怒道:“他爱任何人都没有错,可他千不该万不该为了你,丧尽天良的欺骗宁茴的感情,还夺走宁茴的肾。最后被人家报复……你们有今天都是活该。谁叫你们心术不正……”
姜屿寒的行为,从父亲嘴里出来立刻引起人神共愤。
“天啦,这种人难怪亲生父亲都不要他。简直是黑心黑肺的畜牲。”
宁馨抱着姜屿寒猛哭:“你们不要这样说他,他是好人。”
“逼死自己的妈妈,这种人能是什么好人?”
姜屿寒就好像过街的老鼠,被人唾骂。
他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跪在姜母面前。就好像雕塑般,一动不动。
最后警官出面:“你们两都是死者的家属,死者的身后事,谁负责?”
姜父道:“我跟她离婚,不过是对孩子的教育出了不可调和的分歧,我确对她还有感情。我愿意为她办理身后事。”
姜屿寒眼底射出寒意:“我妈不稀罕你假惺惺的讨好。如果不是你跟她离婚,她怎么会精神失常崩溃?我妈的死。你也难逃干系。她就是死,也不愿你再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