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弥补,对我而言是侮辱。”
姜屿寒咬着唇。
倏地又皱起眉头,“听说你今天花光了我的卡?”
宁茴鄙夷的睨着他:“你卡里统共不过几万元而已。怎么,作为你的妻子,花你几万,你心疼上钱了?”
姜屿寒素来很慷慨,几万对他而言不过就是一顿饭的事情。他只是很诧异:“你从前可没有这么破费。”他记得她以前买一件上千元的羽绒服都心疼得要命。
宁茴自嘲的勾唇:“我以前是贫民窟的乞女,穿得寒酸点也没有人嘲笑我。那时候的我怎么都是自在的。可是现在我是姜家的少夫人,但凡哪里失仪,就被你妈妈,你妹妹问候祖宗十八代。”
姜屿寒表情有些僵:“你没有必要在乎她们的话……”
“呵呵。”宁茴讥讽的笑起来,
姜屿寒不悦的望着他。“我哪里说错了?有那么好笑吗?”
宁茴道:“这些风言风语落到我身上,你只会让我忍让。若是落到宁馨身上,你舍得让她忍让吗?”
宁茴说完,把银行卡一扬,丢在地上。然后扬长而去。
她的声音清越的传来:“给我姐买礼服,你倒挺大方的。”
姜屿寒却僵凝在原地,宁茴的话令他感到羞愧。
他好像确实只会维护宁馨,而从不曾在意宁茴的委屈?
不过——
他目送着宁茴的背影,宁茴对他的冷落满不在乎的态度,不知为何让他感到无比烦躁。
回到卧室,宁茴将倦怠的身体抛在床上,闭目养神。
手机忽然响起来,熟悉的手机铃声,令宁茴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快速接起电话。
“姐姐,今晚的时装周宴会,主办方特意为你送来一张邀请卡。你去吗?”贡粒愉悦的奶音传过来。
宁茴毫不犹豫道:“去。”
怎么不去?
她要让姜屿寒看看,他施舍给她的东西,不过是她唾手可得的东西。
他的施舍,就是个笑话。
“小粒,给我准备礼服。礼服要最高规格的。”
贡粒兴奋道:“姐姐这是要大杀四方吗?我这就把礼服给你送来。”
晚上六点。
宁茴听到姜屿寒的车驶出别墅的汽笛声。
宁茴站在落地窗前,眼底迸射出一抹玩味的冷笑。
宴会时间分明还早,姜屿寒这是上赶着去迎接宁馨呢?
国际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