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天,一切就能回到原点了。
夏宛扭开脸,声音哽咽,“叶总,能走了吗?”
“不、能。”
男人语气强硬,冷着脸抽出披在她身上的西装口袋里的方巾。
他薄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生硬地给她擦着眼泪。
夏宛一动不动,眼神里心灰意冷的平静。
你看,他总是这样,打一棒再给颗甜枣。
就像玻璃渣里的糖,它再甜,捡起来的时候也会刺伤手。
夏宛想说不用擦了,叶昇却伸手扣住她的后脖颈,“你到底在委屈什么?”
夏宛低头,语气淡的听不出语调,“叶总觉得我不该委屈吗?”
‘不该’两个字就在嘴边徘徊,但叶昇看着夏宛惨兮兮的样子,竟说不出口了。
他继续给她擦眼泪,渐渐地动作越来越轻柔,“是因为在这里?”
夏宛眨了眨潮湿的睫毛,问出了盘踞在心头许久的疑问,“叶总,你究竟当我是什么……”
是助理?他对她做的事分明超过了助理的岗位范畴。
是床伴?他又从没问过她是否愿意维持这样的关系。
无论哪种,他凭什么对她为所欲为?
显然,叶昇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
他的指腹缓缓停留在夏宛的眼角,半晌没有动作。
夏宛觉得讽刺,挥开他的手,作势要走。
但也许是方才太激烈,又或者是情绪失控导致的身体颤抖,她迈开步的瞬间,膝盖骤然发软。
叶昇一把捞住她。
低沉沙哑的声音随即在头顶响起,“你想让我当你是什么?”
夏宛抬起头:“我想?”这是她想就能说了算的吗?
“嗯。”叶昇的视线从墙壁挪到她的脸上,“你怎么想的,或者你想怎么样,想清楚给我答复。”
夏宛:“?”
这问题转了一圈怎么又抛回来了?
叶昇敛神,低眸看着她的腿,“还能不能走?”
“能……”
夏宛想逞能,但过于僵硬的四肢还是出卖了她的谎言。
叶昇给她拢好西装,俯身将她抱起。
这样的公主抱,导致夏宛惊慌之余不免羞窘,“不用这样,我能走。”
叶昇沉默着,也可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也许从一开始就错了。
地位的不对等以及强势的性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