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嫣疼的掉眼泪，夏宛冷冷清清地看着她，“疼吗？”

“夏宛，你敢打我，等我告诉爸爸，一定让他打死你。”

沈知嫣尖着嗓子怒骂，想爬起来，但高跟鞋阻碍了她的动作。

夏宛缓缓蹲下，用一种极其平静的语气问道：“你觉得，是你摔一跤疼，还是用叉子把后背戳得全是血窟窿疼？”

沈知嫣似乎想起了什么，推了夏宛一下，“你敢！”

“我是不敢，可是你敢啊。”夏宛脸上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

那年，夏宛十岁。

严淑婉叫她回去拿抚养费。

夏宛去了，后来却被要求陪沈知嫣玩儿过家家。

为了抚养费，夏宛陪着玩儿了。

结果就是，8岁的沈知嫣给她套上了玩具乌龟壳，然后拿着吃水果的小尖叉在她背上胡乱的戳。

她骂她是乌龟王八，骂她是要饭的，还骂她母亲……

后来，夏宛14岁开始再没去沈家领过抚养费。

过去种种，让夏宛对沈家人的痛恨根深蒂固，这辈子不可能和他们一笑泯恩仇。

沈知嫣被夏宛漆黑黑的眼神骇住，往后躲了躲，摸着衣兜想找电话摇人。

夏宛看着她狼狈的模样，不解恨，却也做不了更多。

她理好情绪，拉开门走了。

门外，墙边一道抽着烟的身影映入眼帘。

看到叶昇，夏宛有片刻的怔忪，“叶总？”

叶昇侧目投来视线，目光深邃的仿佛能把人吸进去。

夏宛不确定他有没有听到，或者听到了多少。

她闪了闪神，还不等开口，邢牧也叼着根牙签现身，“妹子，女卫里面怎么了，谁杀猪呢？”

显然，他在包间里都听到了沈知嫣的尖叫声。

夏宛淡定地解释，“沈小姐摔倒了。”

叶昇抿着烟，被烟雾模糊的眼眸泛着晦涩的情绪，“你有没有事？”

夏宛一愕，摇头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