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的行政总厨。
至于江一厨说的是不是真的,他还真没有怀疑过,因为光看一个人的神情,他就能分辨出对方是否在说谎吹牛。
江一厨说的明显是实话。
半个多小时候,江一厨的舌头终于不黄了。
高强让他伸出舌头,拿出银针在他的舌头上扎了下去,反复抽扎了几下,一股腥味极重的黑血,从舌头尖上冒了出来。
足足流了大半个平底,而后才缓缓变红。
高强见状,拿出买来的纱布,塞进他嘴里,说道:“咬一会儿,待会不流血了,应该就差不多了。”
“好……的。”
江一厨也不贫了,咬着嘴里的纱布,开始看许青松他们打球。
过了十多分钟,高强让他把纱布吐出来,看到舌头已经不流血了,掰了一块巧克力给他。
江一厨愣了一下,问道:“巧克力是干嘛用的?”
“你说巧克力是干嘛用的?吃的呗。”
“哦,好的。”
江一厨看到高强已经有点不耐烦了,便没再说什么,接过巧克力就放在了嘴里。
他一边嚼着巧克力,一边说道:“你买的这是什么巧克力啊,怎么这么苦?我跟你说,你应该买那种……”
话说到一半,江一厨便愣住了,又嚼了两下,吧唧两下嘴,随后一把从高强手中抢过巧克力,全部塞进了嘴里,而后疯狂的咀嚼起来。
片刻之后,泪水便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将近五十岁的江一厨,像个孩子似的抱头痛哭,搞得跟别人还以为高强欺负他了。
跟他相熟的老板和店员全都跑了过来,面色不善地看着高强。
高强有些哭笑不得,连忙解释道:“我帮他治好了舌头,他这是激动的。”
“你给他治好了舌头?”
桌球老板显然也知道江一厨的事,狐疑地看了看高强,随后问道:“老江,你这舌头真好使了?”
“嗯,好了,全好了。”
江一厨举着手中的巧克力,又哭又笑地说道:“苦,太特么苦了。”
“真的好了?”
“卧槽,神医啊!”
这一下,众人看向高强的眼神全都变了。
紧接着,俱乐部里就乱成了一团,有说自己母亲卧病在床多年的,有说媳妇怀不上孩子,问高强能不能治。
最离谱的是一个大姐,说她得了二十多年的脚气,问高强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