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划清界限一样。

但是，如果因为那几句话，就彻底放弃两人的感情，只能说许笑所说的那样。

男人没太多耐心。

他对自己的喜欢不过如此。

程溪强迫自己不去想感情的事，把所有的心思都投注到工作上。

时间长了，方秋都看出点端倪。

晚上等到程溪回来的时候，特意来她房间，“你是不是跟裴晏舟出问题了，我看你现在每晚都回家……。”

程溪沉默了下，才道，“我还小吗，分分合合很正常啊。”

方秋看着她憔悴的小脸，挺心疼的，“是挺小的，多谈几段恋爱也没关系，不像我，年轻的时候，只谈过两次，初恋是程洲华，后来是你爸，两个都是渣男，分了好，总比谈个几年或者结婚后有了小孩再离婚更麻烦，你跟裴晏舟始终是两个世界的。”

“知道了，我没事的。”程溪朝她笑了笑。

“晚上不要工作太累了，明天中午我给你熬个汤，让沐凡给你送过去。”

“不要这么麻烦的。”程溪说。

“你也不看看自己有多憔悴。”

方秋埋怨。

……

翌日中午，陶沐凡提着保温饭盒来工作室。

“现在课程学习的如何？”程溪随口问道。

“挺简单的。”陶沐凡忽然不好意思的道，“我听我老师说，现在电商运营这块特别挣钱，我之前还觉得你是为了打发时间故意让我去上什么课的，没想到你用心挺深远的。”

程溪：“……”

她确实是故意为了让他打发时间的。

但是见到面前的小伙子一脸感激的样子，程溪脸不红心不跳的道，“我是想着自己学点知识，才是最挣钱的。”

陶沐凡点着头，“之前奶奶还说你靠不住、狡猾，让我当心点，还是奶奶不了解你。”

“你奶奶这么说我？”程溪挑眉。

陶沐凡尴尬的挠挠了后脑勺，“她……。”

“算了，你不用说了，我跟她没什么感情，她从小重男轻女，就算走在大街声遇到了，我都不一定会叫她。”程溪不大耐烦的打断他的话。

这时，许笑敲门进来，“晚上《盛宠》的制片方找我们吃饭，顺便沟通一下服装设计的事情，我答应了。”

程溪点了点头。

许笑没走，看向陶沐凡：“你会不会喝酒？”

陶沐凡愣了愣，